丁酉年四月反革命纪念日下午,低年级屁股处聚集了大批刁民。其中不乏有一些粗鄙的,借着屁股的掩护,受地转偏向力等未知引力的联合作用,或飞上了楼,或滚到一边的角落。屁股越来越大,屁股上的铁锅也越来越沉,原来越锈。远处有个肤色屎黑,戴着小眼睛装文人的大爷抠了抠脚趾,用肮脏的双手一摸发烫的脑袋,便有了个高明的想法。今日领导不在,何不今日砸口锅来玩玩。他挺着便便大肚,搜查裤兜,装出一副领导的样子。挪动着肥硕的屁股,像太监一样命令其它几个阿谀奉承的小人将屁股那块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才点出了刁民们的数目。若不是两眼昏花,精绝气虚,也不至于萎靡不振至此。“嗯,屁股不够大,不够丰满。一定是这里的刁民溜走了。全都是屁股这块的错。明明迷迷糊糊的看见有女刁民偷溜,怎么现在却又不缺几个?可能是从楼上又跑回来充数了吧。这合理吗?不管了,反正都留下来了,随便训两句,再跑个几圈,正好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当官的权力有多大。虽然我的名字不太好听,但我是校长助理,你奈我何?”一个荒谬的念头划过朱的大脑。刁民们可就不高兴了,纷纷说要去调监控看事实。“这怎么行,一看的话不就露馅了吗?就说监控是对那种比我还粗鄙的人才要看的吧。希望眼前这帮无理取闹的刁民们不知道当时我看走廊里有人翻窗的事情。”刁民们看着他这副恬不知耻的嘴脸,也都觉得没必要再和他讲道理。本想给他个台阶下,让他说事后去看监控。没想到他的脑子正如他的姓,做人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一路上,吐沫星子溅了一地,明明白白的真理回荡在蔚蓝的天空中。那大爷觉得无趣,又想不到更多胡闹的花样。正好想到五个女刁民,“就让她们不要上课了吧。等那帮被我戏弄的刁民们跑完,我就说我没听见过他们报告过这五个女刁民。就当我又聋又瞎,是个残疾人好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今天屁股能坐到这个位置也少不了我这张脸皮。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一圈跑完,老佛爷来,那大爷不知是得了健忘症,或许是心理变态,又或许是特别喜欢统计却没能和那个在二楼说话阴阳怪气的小姑娘一样当上数学老师。让老佛爷又数了一遍,顺便训斥了一顿,觉得无比的爽。“今天从上午一直玩到现在也累了,剩下的事情就让刘大雁替我擦屁股。这显得我是多么地有思想,品德多么地高尚,给你们上了这么一节课,你们真应该感谢我。”刘大雁顺着这大爷的意思说了一堆富有哲理的空话套话,便自以为把屁股擦干净了。而至于那大爷,也不知又去哪边祸害生灵了。

老司机评:

朱桂友,久闻公之大名,来到刁民面前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我实在是想不到有哪个词语能形容你。粗鄙一词也不足以形容你那副嘴脸。脑袋决定屁股,你浑沌的思维使你宁可站在阴凉处唧唧歪歪,无病呻吟,也不愿扭动你那肥硕的屁股上楼去查个水落石出。今天你能把屁股放到这个高度,是你的恬不知耻支撑着你,你却引以为荣。从你的无能,我看到了三监的万恶之源。三监的衰败,囚徒们自由的丧失,少不了你的贡献。

是时候放下你那高傲的身姿,去看看你那肮脏的屁股了。

吃瓜群众们,你们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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